艺术的功能远远大于镜子——木心的意思是，电影的功能远远大于电影。从「玄牝之门，是谓天地之根」的角度来看，大概知道了《阁楼之门》是孤儿们来到抑或离开这个世界的出入口。生与死——这组悖论似乎是约翰·欧文处理的母题。二者绵绵不断的存在——蕴藏于平等而对称，且处于动态平衡状态的《苹果酒屋规则》当中，这也是为什么「助产师」要把「生死之交」与「缔造历史」与「自我成长」放在「电影」这一感性和具体的「艺术哲学」语境下探讨的原因。主人公们是一个个暂时寄宿在「子宫」里，或等待「领养/流亡」或等待「遗弃/还乡」的孤儿——显然，他们没有选择「出生」抑或「死亡」的权力，只能被爱与死选择——幸或不幸，全凭个人造化，就连掌握「剪/接」本领，全程目睹这一切发生的「导演」多数情况下也只能顺从「个体」命运的安排和发展。「待续」